作品簡介
沖動是魔鬼
小祥子在認識那個惡夢一樣的男人之后越發(fā)深刻的理解了這句古諺。
但是
再如何深刻的理解都難以遏制烈焰一般熊熊燃燒的沖動靈魂……
那個男人……那個讓人一看見就想戳爆他渾身每一個毛孔的男人!
仁慈的佛祖、萬能的玉帝、節(jié)操碎了一地再也不起來的作者和讀者們??!
請告訴她,誰能告訴她!
沖動如何能抑……
作者簡介
九鷺非香
晉江原創(chuàng)網(wǎng)簽約作者一枚,2011年開始碼字,致力於妖魔鬼怪奇幻玄幻類小說創(chuàng)作,愛幻想,愛天馬行空。體型微圓,性直,喜宅,養(yǎng)小狗。立志於成為吃貨界的大師,本著撐不死浪費的念頭,鍥而不舍的與美食戰(zhàn)斗。偶爾文藝青年范兒。
主要作品:《司命》《與鳳行》
基本信息
風(fēng)格:爆笑
精彩片段
我是一朵祥云,百年前飄過月老殿前的時候,喝醉了酒的老頭子突然來了興致,在我身上輕輕一點,讓我化了靈。醉酒月老醒了之后摸著胡子,自圓其說曰:“嗯,是朵有仙緣的祥云。從今往后,你便叫小祥子吧。”
當時過于單純的我并不覺得這個名字有什么不對,便乖乖的點頭應(yīng)下了。
從此,我以一個女人的身體,頂了一個太監(jiān)的名字,在月老殿里住了下來,成了這老頭子的靈童,老頭日日賞我三頓飯,給我一點零花錢買酒和零嘴吃,打發(fā)我每日替他看守月老殿里亂七八糟的紅線。
日復(fù)一日,不知不覺我已經(jīng)替月老打了數(shù)百年的工。我以為以后的日子也會任由我坐在月老殿前,數(shù)著飄過的朵朵白云慢悠悠的度過,但是無數(shù)前人告訴過我,平淡的故事其實是在耽誤讀者的時間,所以,我不負眾望的波瀾了。
那一天,一個惡夢一樣的男人不知從頭頂上幾十幾重天上摔下來,一頭扎在月老殿前的紅云地毯里,弄出的聲響就像我偶爾腸胃蠕動后放出來的屁。
我打著瞌睡,半夢半醒的掃了他幾眼。紅衣少年艱辛的從紅云地毯中拔出腦袋,眼神一和我對上,他登時便惱了:“臭丫頭在旁邊看著也不知道過來幫小爺一把!”
我被他罵得精神了些許,睜大眼認真盯了他一會兒:“你這不是出來了么。”
他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一邊拍著身上的華服站了起來,一邊不屑的鄙視我:“一看你就是窮酸月老府上的侍女,沒眼識?!?。
我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扭了扭屁股,換了個更悠閑的姿勢倚坐在階梯上,掏了掏耳朵道:“眼屎沒有,耳屎被吵出了一堆,你瞅?!闭f著將手指上的東西彈了出去。。
少年極度嫌惡的側(cè)身躲開,眼里的鄙視更是滿滿的溢了出來:“哼,窮酸主子果然養(yǎng)窮酸的丫頭?!薄?/p>
我平時雖然也不大待見月老那個愛偷酒喝的老頭,但好歹他算是我的主子,供我吃供我喝的一起過了幾百年,面子上也是一家的。一家人可以互相嫌棄,可卻容不得外人來說半點不好的。
我瞇著眼上下打量了少年一會兒,道:“聽聞卯日星君府上的人都學(xué)得滿身騷包打扮一臉傲嬌像,一府十二個基佬,一個比一個艷麗,令天界羨艷,本來我還不信,不過今日見仙友如此打扮,確實是讓窮酸丫頭我開了回眼界?!蔽叶⒅倌隁馇嗔说哪樀靡獾男?,“敢問仙友是其中排行第幾的基佬???”。
“臭丫頭放肆!”他揮手化氣為形,一道長鞭狠狠甩了過來。
我平日雖懶,不喜歡做其他事,但自從知道手上功夫落了下成便要受人欺負這個道理后我就沒落下修煉,混了幾百年,仙法也算有點小成,他這記鞭子來得雖然又狠又快我也還是堪堪接了下來。
只是他出手突然,我沒有防備,用來抵擋的團扇竟被鞭子被絞了個粉碎。
我霎時愣了。
天界的物價不高,但月老卻摳門得離譜,素日里給的零用錢我買了幾斤酒喝便剩不了多少,這團扇是我攢了好幾十年的錢,求了織女許久她才答應(yīng)便宜賣給我的,我還沒把玩幾天,這……這混蛋竟給我絞碎了?。
我分不清心中這澎湃的情緒到底是悲是怒還是痛,只覺得今日定要將這小子的底褲扒了狠狠抽他一頓屁股才能消得了氣。我擼了袖子,將百年懶得扎一次的頭發(fā)盤到頭頂上:
“你過來?!蔽乙贿叡P頭發(fā)一邊道,“兩個選擇?!?/p>
他手里拿著鞭子,一臉不屑的看我,唇邊還帶著欠收拾的笑。
拍了拍盤得緊緊的頭發(fā),我站在月老殿前的階梯上,比出了手指:“一,賠錢。二,拿你的肉體來贖罪。”
少年一聲冷笑:“你是什么東西?”
我將手指捏得咔咔響:“我是讓你人生從此變得黑暗的烏云。顫抖吧,少年?!?/p>
他一挑眉,對于我的勇于反抗很是驚訝:“小侍女區(qū)區(qū)幾百年的修為竟敢和爺叫板,哼,膽子不……”他話音未落,我小施法術(shù),讓他腳下的祥云地毯變得泥沼一般粘稠,讓他的雙腳深陷其中,少年有些怔愣,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我亮出了白白的牙齒,然后猛的撲向他的懷抱。
少年很是驚駭,奈何腳被縛住,動彈不得。我攀住他的肩,笑了笑:“肉很香嘛?!倍蠛敛华q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我法力確實低微,在這些神仙動輒幾千年幾萬年的修為排行中我或許連塊渣也算不上,用法術(shù)打在人家身上和撓癢似的,我才懶得費那力氣去斗呢。左右天規(guī)在那里,他是不能弄死我的,我便先讓他見了血再說。
咬肌鎖緊,我又加了把勁,少年大叫一聲之后驚呼連連,一時也沒想上用法術(shù),拽著我的頭發(fā)就往后扯,將我之前盤好的頭發(fā)也抓亂了,我緊緊抱住他的腰死也不松。
“你是狗妖么!不對!你是王八么!你個小王八蛋!松口!”
“賠閑!唔然,肉滋啊來!”(賠錢,不然,肉撕下來?。┪液觳磺宓膯?。其實我覺得平日里我還是個與人為善的小仙,若不是這家伙讓我數(shù)十年的積蓄打了水漂,我是斷不會如此強悍的與他理論的。
糾纏了一會兒,嘴里的口水開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沒一會兒就混著他的血浸濕了他肩頭的那片紅衣裳。我覺得這樣有些不大禮貌,于是便松了嘴,將嘴里的唾沫盡數(shù)咽了下去,道了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吐你口水的。這塊兒濕了,我換個地方咬。”說完立馬換了個地方咬住,繼續(xù)狠狠道:“賠閑!唔然,肉滋啊來!”
少年愣了好一陣,貼在他身上的我明顯感到他胸腔在大力的起伏,他氣得顫抖:“你咬人居然還嫌臟!你還嫌我臟!”說著他將他的長鞭折了幾折變成了短鞭,隨后“啪”的一聲,我覺得臀部一陣麻木,然后刺痛感慢慢滲進肉里,我嗷的一聲叫,松開了他。
我愕然又驚怒:“你毀了我的東西不賠錢居然還敢抽我屁股!
他同樣愕然又驚怒:“你居然還敢橫眉豎眼的和小爺說話?爺抽你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他說一句不應(yīng)該便抽我一下,我直覺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燒上了腦門,變成了一股股按壓不住的邪火,幾乎要燒破天靈蓋。
“沒人抽過我屁股!”我大叫,聲音尖利,腦袋狠狠對著他腦門一撞,是一招同歸于盡的招數(shù),他雙目眩暈,我也開始眩暈,沒法再分心克制腳下的法術(shù),祥云地毯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少年此時也被我磕暈了頭,我拽著他的頭發(fā)狠狠搖了一會兒他便失去平衡的摔在了地上,躺下沒一會兒,很快他就找回了一點神智,又抓住了我的頭發(fā)將我往地上摁。
我們倆一邊滾一邊打,從殿外一直打到殿內(nèi),扯頭發(fā)插鼻孔掐耳朵,半分法術(shù)沒用上,仿似陷入了用拳頭解決問題的執(zhí)念,那打得叫一個血肉模糊。
不知糾纏了多久,不知撞翻了多少書案,終是驚動了醉在月老殿后院里的月老。
“哎呀!嫦娥姐姐??!”月老大叫:“紅線啊!紅線全亂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