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克斯·霍諾德(Alex Honnold)不是一個好勝或尋求關注度的人,甚至一開始選擇無保護攀巖,其實是因為不知道如何找人做搭檔。在10歲第一次接觸到攀巖后,他的父母一直默默支持著孩子的愛好:爸爸在地面拉繩索做保護,媽媽準備好飯菜迎接他每周訓練歸來。但上了伯克利大學后,霍諾德的父母離婚,而后父親又不幸突發(fā)心臟病去世,于是成績優(yōu)異的霍諾德選擇了直接從加州伯克利大學退學,進行一場孤獨的旅行,攀巖成了困境的出口。
霍諾德成長于酋長巖附近的薩克拉門托,他稱自己從2009年就夢想著徒手攀登該巨石,此后嘗試了1000多次,而徒手攀登酋長巖是自己的“終極目標”。為此,他準備了一年半的時間,借助繩索攀爬過近60次酋長巖。他表示,自己這樣做并非為了進行預演,而是反復嘗試不同的巖點,研究攻克最難的區(qū)域。
紀錄片拍下了約塞米蒂國家公園及酋長巖的壯麗景色及霍諾德登頂?shù)臍v史時刻。除此之外,片中還回顧了他怎樣處理極限目標帶來的生命風險,以及他如何追求卓越完美,從而在無繩索保護的情況下保證萬無一失。
紀錄片也拍攝了霍諾德與女友的相處,他為創(chuàng)作新書在西雅圖旅行時與女友相識。在第一次徒手攀登酋長巖失敗后,女友擔心他墜崖而死,卻又充分給予支持和幫助。在成功登頂嘗試之前,為了不影響霍諾德,女友驅車離開了約塞米蒂國家公園,紀錄片拍下了她流淚無措的時刻。
這是一部關于生死、冒險、成功的記錄片,一覽無余地展現(xiàn)山崖的美麗、陡峭、高大。將3小時56分的實際攀巖濃縮為十多分鐘,俯拍、遠景、特寫等一系列鏡頭,組合成該片最緊張、最刺激、最激動人心的場景。(《新民晚報》評)
導演捕捉霍諾德攀登規(guī)模的方式令人驚嘆。這是一部值得紀念的紀錄片。(Roger Ebert評)
《徒手攀巖》不僅僅是關于攀巖而是關于生活。 給每一個相信人類成就極限遠未達到的人提供的非凡禮物。(《紐約時報》評)《徒手攀巖》中的攝影會讓觀眾大吃一驚。 憑借Marco Beltrami的得分和觀眾的腎上腺素,觀眾會感受到每一個壯觀的時刻。(《滾石》評)
這是一部驚艷的記錄片,一個真正的世界級刺激。 電影制片人捕捉到霍諾德每個關鍵時刻的攀登。 霍諾德作為一個明顯的美國人物而出現(xiàn),被迫解決難以捉摸的挑戰(zhàn),而不是沉溺于不向前推進的原因。(INDIEWIRE評)《徒手攀巖》在令人神經(jīng)緊張的100分鐘里帶給每個觀眾感同身受、秀美風光和大量的腎上腺素。(《娛樂周刊》評)
該片給觀眾一種連貫的期待:主角作出不平凡的選擇,卻和觀眾是一樣的人。該片除了展現(xiàn)極限運動勇攀巔峰、相信不可能的信仰光芒外,也包括了對人性、愛情、親情、事業(yè)的許多討論。(《新京報》評)
該片拍片計劃始于2015年10月,到2016年春開始在約塞米蒂國家公園正式拍攝,最終花了約兩年半的時間完成,影片制作周期長達807天。亞歷克斯·霍諾德花了兩年多的時間和團隊共同把巖壁分段拆解并集中討論難點,不斷進行帶繩訓練,并實地排除障礙的成功結果。通過多次失敗的嘗試,記錄各種情況的變化,做足風險應對準備,最后再選擇最合適的方案。
導演金國威和伊麗莎白·柴·瓦薩赫伊是一對夫妻搭檔,他們倆人都是攀巖愛好者。兩人2015年合作拍攝了紀錄片《攀登梅魯峰》(Meru)。
關于這部電影是否應該拍,一直有倫理問題在討論。拍攝時保持極度清醒,維持對亞歷克斯所做事情的一種中立態(tài)度,并讓整個團隊緊密合作,是金國威拍攝時所把握的原則,在拍攝過程中,金國威與其他劇組人員都遠遠觀察著亞歷克斯,不能喊開拍或停止,唯恐給登山者造成壓力。為保證安全,整個劇組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專業(yè)攀巖選手,所有工作人員在拍攝過程中都要冒著生命危險。
在拍攝過程中,攝制組除了動用無人機和直升機之外,還有8名提前在巖壁各處等候拍攝亞歷克斯攀爬畫面的攝影師,在拍攝時,攝影師背負幾十斤重的攝影器材和攀登裝備掛在繩索上,隨著拍攝需要快速上下繩索,需具備優(yōu)秀體能和熟練的繩索操作能力。更重要的是,他們不能打擾影響亞歷克斯。高空中的攝影師隨著亞歷克斯一起上升,有幾百米的繩索需要打理,攝影師必須讓繩索整潔地盤在身側,任何失誤都可能造成致命的后果,包括不小心掉落的鏡頭蓋、不小心踢下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