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8月,沉寂了多年的約翰·列儂與妻子開始錄制他們最著名的專輯《雙重幻想》(Double Fantasy)。他們雄心勃勃地計劃從日本啟程向西經(jīng)過歐洲到紐約,向世界推出這部專輯,但是他們沒能實現(xiàn)這個愿望。1980年12月8日22點49分,列儂在紐約自己的寓所前被一名據(jù)稱患有精神病的美國狂熱男性歌迷馬克·查普曼槍殺,卒時年僅40歲,引起舉世震驚。兇手很快落網(wǎng)并被判處20年監(jiān)禁,但法律的公正卻無法彌補失去列儂的損失,這是全世界的巨大缺憾。
1980年8月,沉寂了多年的列儂與妻子開始錄制他們最著名的專輯《雙重幻想》(Double Fantasy)。他們雄心勃勃地計劃從日本啟程向西經(jīng)過歐洲到紐約,向世界推出這部專輯。但是,他們沒能實現(xiàn)這個愿望。1980年12月8日晚10:49,列儂在他的公寓前被槍殺,倒在血泊之中。洋子驚恐萬分地目睹了這悲慘的一幕。
兇手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他很快落網(wǎng)并被判處20年監(jiān)禁。但法律的公正卻無法彌補失去列儂的損失,這是全世界的巨大缺憾。列儂無與倫比的智慧、優(yōu)美動人的歌聲永遠地失去了,更重要的是,失去了一位人類靈魂的開拓者,像他這樣的天才我們此生再難擁有。
約翰·溫斯頓·列儂,英國著名搖滾樂隊“披頭士”(The Beatles,也譯做“甲殼蟲”)成員、詩人、社會活動家。
1940年10月9日:約翰·列儂生于利物浦的一個破碎家庭,由姨媽養(yǎng)大。早年就讀于利物浦藝術學院。18歲時,母親死于車禍。
1956年:結識了14歲的保羅·麥卡特尼(Paul McCartney)。
1958年:保羅的好友,16歲的喬治·哈里森(George Harlison)加入樂隊。經(jīng)歷了人員的變更和在德國的演出,披頭士樂隊基本成型。
1962年5月:正式與倫敦EMI旗下的一家小公司Parlophone簽下錄音合同。同年9月11日,首張單曲《Love Me Do》(愛我吧)問世?!墩堊屛铱鞓贰反螳@全勝,自此,開始了以披頭士為主角的搖滾樂“不列顛入侵”,大舉進軍美國市場,唱片傾銷一空。
1964年:年底,披頭士有30首歌曲列入該年“佳曲100首”行列,他們的三張專輯壟斷專輯排行榜之首達30周之久。此后的五年中,《Yellow Submarine》(黃色潛水艇)、《The White Album》(白色專輯)、《Magical Mystery Tour》(神秘之旅)、《Sgt.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佩珀軍士孤獨之心俱樂部樂隊)、《Revolver》(左輪手槍)等專輯都成為樂壇經(jīng)典。
1968年:約翰和辛西婭的婚姻破裂,隨后遇見了紐約先鋒藝術家小野洋子(Yoko Ono)。
1969年:約翰·列儂和小野洋子在直布羅陀結婚。
1970年:專輯《Abbey Road》(修道院之路)的發(fā)行引起樂隊成員的分歧,約翰和保羅紛紛指責對方的妻子過分介入樂隊的事務,從而引發(fā)口角乃至起訴,披頭士終于在1970年解散。
70年代:約翰·列儂和小野洋子在紐約格林尼治村安家,繼續(xù)音樂和藝術創(chuàng)作。
1980年12月8日晚,約翰在為洋子的歌曲配完吉它曲的回家路中,被一名瘋狂的持槍者槍殺于自己曼哈頓公寓的門口。
列儂是甲殼蟲樂隊的核心人物,也是披頭士四人中最有思想深度的人。他在樂隊中的核心地位不僅體現(xiàn)在音樂創(chuàng)作上的主導作用,也體現(xiàn)在對其他人的生活的影響上。列儂和妻子辛西埡的感情一直很好,并生有一子朱利安,然而自從他邂逅日本先鋒派女藝術家小野洋子之后,他的情感世界乃至藝術之路都發(fā)生了巨變。
甲殼蟲樂隊在60年代末解散后,列儂與小野洋子曾進行了一系列驚世駭俗的先鋒藝術探索,一時為人側目。與此同時,他們在社會政治活動中還做出了一系列大膽行動,一時被美國政府列為不受歡迎的人。1975年,他們的孩子出世使列儂感覺到自己“像帝國大廈一樣高大”,從此他潛心在家養(yǎng)子,過起了與世無爭的日子。直到1980年重新出山后迅速被刺。
專輯獲得了1981年度格萊美最佳專輯獎。小野洋子懷抱幼子西恩代替亡夫上臺領獎,她淚流滿面,百感交集,在場的人們無不為之動容。
由于列儂夫婦在藝術和社會活動中的左翼傾向,美國政府指令聯(lián)邦調查局對他們進行了跟蹤、竊聽等一系列監(jiān)聽活動,對此列儂堅定地說:“什么都無法阻攔我,不論我是否在這里,不管我在哪兒,我的感受不會動搖,我會講出我真實的感受?!绷袃z之死標志著70年代的結束。
1980年年初,列儂宣布復出樂壇并簽署了新的歌曲創(chuàng)作合同。同年夏天,他與洋子再次合作錄制了一張新唱片“Double Fantasy”,該唱片于當年11月正式發(fā)行。由于這張唱片獲得了一定的好評,人們都認為列儂這次一定會東山再起。但誰知就在這一年的12月8日,列儂卻被一名樂迷射倒在自家門口,據(jù)稱這名精神不太正常的樂迷查普曼當時向列儂連開五槍,致使他在幾分鐘之后就身亡。而就在當天早些時候,查普曼還與列儂見過面,并請列儂在他購買的列儂專輯上簽名留念。后來查普曼被警方抓獲并被判刑。12月14日下午2點,全球的列儂樂迷集體為他致哀10分鐘,他的意外身亡也使得“Double Fantasy”等唱片在全球的銷量出現(xiàn)飆升。
幾乎就是在列儂的心臟在醫(yī)院停止跳動的那一刻,全世界歌迷的反應空前的悲痛,這種場面只有在國家的領導人和皇室成員去世時才會看到。他在披頭士以及單飛后的所有專輯都立刻重新發(fā)行,銷量和唱片的排名簡直就象披頭士的全盛時期。列儂如果有在天之靈,他一定在看到人們的行動,然后朝人間投來了一個完美的微笑。
在列儂死后的數(shù)年內(nèi),他的影響和聲譽與日俱增。直到80年代中期,列儂生前沒有發(fā)行的一些曲目陸續(xù)面市,他在1972年參加的一次慈善演出的錄像也被很多樂迷進行了收藏。另外,為了紀念列儂,披頭士樂隊的幾位創(chuàng)始成員還于1995年重新錄制了70年代期流行的幾首老歌,這些歌曲后來都作為新歌登上了1996年的排行榜。
在全世界紀念這位流行搖滾音樂史上最天才的人物去世25周年之際,《衛(wèi)報》采訪了8位文化和藝術界最有影響的人物,他們敘述了當年如何接獲這一噩耗的往事。
英國著名波普藝術家、1960年代英國藝術領軍人物彼德·布萊克(PeterBlake)爵士回憶:“我正在睡覺,我的妻子搖醒我,說約翰·列儂死了,這是一個巨大的震驚和悲哀。我經(jīng)常與他會面,他去世一年前,我來到紐約,打算向他贈送一幅專門為他作的畫。那天早上我來到Dakota(列儂和小野洋子在曼哈頓上西區(qū)的住所名稱)門口,門衛(wèi)不放我進去,我給他家里打了個電話,沒人接。這幅畫從來沒有被送出,我一直留存至今。自從他去了紐約,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p>
著名導演邁克·雷(MikeLeigh)說:“當時我們在西Hampstead地區(qū)一個搖搖欲墜的老教堂里排演我的新劇本。這天早上很冷,我們聽到了這個消息。因為極度震驚,所有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大家沉默地站在那里喝咖啡。這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巨大毀壞,超出了大腦能夠接受的界限。我和披頭士們幾乎一般大。作為一個在英國北方長大的孩子,我從小時侯就熟悉披頭士。他以那樣的方式被謀殺不僅是悲劇,而且離奇。這個消息如此惡劣,人們很難安穩(wěn)情緒?!?/p>
英國著名新聞人、作家羅思·波伊科特(RosieBoycott)回憶:“當時我在科威特,編一本阿拉伯女性周刊。很顯然,那里關注約翰·列儂的人不是那么多。獲知消息時,我異常悲哀,感到異常孤立,同時也很平靜。同時,我強烈地明白,1960年代一切美好、樂觀的事物都結束了,列儂的死使得世界突然變成了一個充滿敵意的地方。多么悲哀,一個呼吁和平的人,一個嬉皮士竟招惹了如此刻骨的仇恨,以至于某些人竟認為他必須去死。”
著名詩人羅杰·麥格夫(RogerMcGough)回憶:“我剛搬到倫敦不久,住在切爾西區(qū),剛剛完成了一部劇本。這部劇本從來沒有上演,主角就是列儂。列儂坐在他的紐約公寓中,俯視曼哈頓的碼頭,想起了利物浦:‘是的,我要返回利物浦。’在我的劇作中,他的確返回了英國,重新成為偶像。我?guī)讉€星期就完成了這本書,消息來了,他被槍殺了。一個電視臺的朋友跑過來說:‘你知道嗎?列儂死了?!痪湓?,完全難以置信?!?/p>
著名電視制作人、演員邁克爾·帕林(MichaelPalin)回憶:“當時我正在火車站的月臺上,正準備去看我父母,這時我聽到了這個消息,是我兒子的同班小女孩告訴我的。我是一貫完完全全的披頭士迷,當特里·瓊斯和我在1960年代并肩寫作時,每次披頭士出了新專輯,我們都在第一時間沖到店鋪買回。我們經(jīng)常撇開寫作,整天談論他們的新歌。他們深刻地影響了我們,不僅僅他們的音樂,而且他們音樂中的品質,他們的寫作風格,都與我們成長時的1950年代和1960年代早期聽到的流行音樂完全不同。我熱愛他們的旋律,他們音樂中的詩性,還有他們的幽默。披頭士呈現(xiàn)出了我們渴望成為其中一部分的、如此年輕、如此新鮮的東西。我們在一個謀殺的年代里成長,肯尼迪,馬丁·路德·金,似乎在美國人們總是以遭到槍擊告終。多么恐怖啊,他那么年輕,那么享受他的音樂,還指望能在美國呆許多年呢?!?/p>
拒絕了“大英帝國勛章”的著名牙買加裔黑人詩人本杰明·澤弗奈亞(BenjaminZephaniah)回憶:“當時我正在斯特拉特福德一家雜貨店里工作,我們店里懸掛著披頭士、鮑勃·迪倫的照片。當我來到班上時,我注意到了某種絕望的事情發(fā)生了?!l(fā)生了什么?’他們說約翰·列儂死了,我的脊背冒出絲絲涼意。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是:‘可是,他沒有生病啊?!麄冋f,他被射殺了。誰會殺害他呢?不錯,列儂是政治的,但他更是和平的。每個進來的人都說‘你知道嗎?’感覺完全是死了一位非常親密的朋友?!?/p>
著名新聞人榮·斯諾(JonSnow)回憶:“當時我在德黑蘭報道人質危機。伊朗門房都哭了?!?/p>